从上节课一直睡到下课又一直睡到下节课上课,铃声打了两遍被同桌使劲的推搡才迷迷糊糊醒过来。
带土揉揉睡眼惺忪的眼睛,好半天站直了身子。才高一就已经1米8左右了这么一站起来在人群中还有点小突兀。
“老师好——”刚睡醒的他像发泄情绪一样非常大声的喊出了声。
“同学们好。”
与带土相反的是,老师的声音慵懒轻挑。带土想说的是,教生物的那个秃老头去哪了。
“换老师了。”坐下的时候同桌悄悄告诉他,“生物老师退休了。”
“什么时候的事?”
“昨天。”
“秃老头退休?”带土疑问到,“才教我们一个月不到啊。”
“没办法的事,听说他已经50多了,是该休息了。”
“嗯嗯,不过这个老师未免太年轻了吧…”
带土抬头看向新来的老师,银白色的头发有点乱,但也不是杂乱吧,穿着不符合高中男老师的统一搭配而是黑色衬衫和紧身牛仔裤,精瘦的小腿表示他绝对没过35岁。作为一个老师,竟然比自己还要困的一副样子让带土怀疑学校是不是穷了。
新老师也看向带土。
“请安静一点要上课了哦。我姓旗木。”旗木,旗木老师敲了敲讲台桌面,“你们学到哪了?”
“我们学到哪了?”带土小声问同桌。
“我也不知道,虽然每天都很努力的听结果屁都没听懂。”
“真可怜。”
今天带土不想睡觉了,旗木的声音虽然慵懒却很有穿透力,还有比女老师还要美好的身材。
不,不是瘦。是形状好看。黑色衣服贴着肌肉,因为翻书或写字而摩擦出声。
嗯嗯,挺好看的还。
带土入迷的观赏着老师的脸。
“听的这么认真啊,你。”同桌说。“被老师吸引了?”
“没。”他回答的很简短,没有一丝要辩解的意思。
“喂,他应该,很年轻吧。”
“不知道,下课你去问问?”
旗木讲完了课,让学生自己做题,并且下讲台巡查同学的进度。经过带土的时候,同桌如天使一般叫住了老师。
“老师,我有题目不会。”
因为同桌那边没法过人,只能委屈带土的视线了。他俯下身子给同桌讲题。
噢,见鬼。
带土只能看见旗木老师的腰了,或者在往旁边坐一点还能看见他翘着的圆润的屁股。他身上还有风油精的味道。带土想像着他在改着隔壁班的作业,因为做错的人太多,他有些头晕,会拿风油精抹在太阳穴,然后继续批改该死的作业。如果放在往常他不太乐意同桌叫老师过来讲题,这会让带土睡不了觉,不过现在,他装作一副好学生的样子凑近了卡卡西。时不时偷瞄着旗木老师的耳骨钉。
噢,还带耳骨钉,骚气。
带土猜想或许老师还有纹身?或者戴着流行过一段时间的乳环?
“会了吗?”老师的提问让带土回过神。“你呢?”
“啊,嗯,我会了。”
“嗯,上课不要分心啊。”
班上有些吵闹了,老师为了让他们听清刻意凑的离带土更近了。
唔,真的骚。
年轻的高中生玩心重,这会儿他已经把老师的全身想了个遍。他转着手中的笔,背靠着椅子轻轻摇晃起来,就像一个败家的富二代接管了老父亲的企业后坐在办公椅上悠闲的想着大胸美女。
草,想尿尿。
——end——